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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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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证明?就如今天的普通话,民国时期称之为国语,元代称之为中原音韵,是不是起源于元代,不是吧?且不说王昭君和亲时期是否因为她的孩子们胡人基因影响到发不出入声,唐宋应该出现了吧?算不算得中古音?
普通话里肯定有中原音韵的影子,不过据郑张先生研究,现代普通话是清代中叶的北京话与满语有机融合的结果,我给你复制过相关链接,你却一直没看或没认真看。昭君云云扯得就更远了。
我的母语,从迁浏始祖开始,就在一个很小的环境中传承,后辈外出经商的都极少,语言极为稳定,从元末明初至今,就有数朝历史了,而来浏祖青少年时期生活的故乡,离迁居地仅数十里,是一个大山区,他定型的语音其先人讲了多少代?比中原音韵当早得多,算不算得中古音?
我之所为中古音,说白了便是平水音。前可溯源至隋代,后则止于宋末元初(北方更早)。你那个当然算不得中古音喽。在相对封闭落后的环境下,语音变异的确相对较慢,这倒是事实。不过,有元一代对汉语的改造不小,你家元末迁浏时,迁出地与迁入地语音已不复唐宋之纯正了,与平水音已经不能划等号了,又经满清统治数百年,就更没有可比性了。
先生一讲中古音以为是外星球来的,普通话就是解放后才出现似的,怎能如此看待语音的传承?黄鹂起源于远古,到现在叫声应该没有变化,即使有些变化,绝对不会是牛鸣马啸声,人类语音变化会大一些,但幅度频率也不会是很大的。
任何比喻都是蹩脚的,你这个比喻尤其蹩脚。莺啼马嘶怎可与人言相提并论?一些英联邦国家的母语已经消失殆尽,英语大行其道,与莺啼马嘶能比吗?普通话当然不是一夜之间变出来的,可大陆与台湾的普通话还是不尽相同的,陆法言时期亦然,所以才需要正音。我请你示范的便是隋唐宋的正音。
音韵学家们研究古声韵,是从全局来看,并非某一特定方言的前后对比。古声韵在当时也是各地不同的,为了照顾全国,将各地不同发音综合而成,才有《切韵》一书,因为人群的迁移,本来在中原讲某种方言的一个家族,迁到湖南或者广东,他们的语言还是中原语音,而从北方迁到洛阳的某个家族或人群,自然讲的还是他们的北方乡音,用他们的语音与洛阳本地原来语音比较,就有很大差异,这不是渐变,而是一年或几年之间便会出现的。用移动的人群与不动的区域去进行语音比较,这就是声韵学家们方向性、历史性的错误,而人们却以之为权威来作理论探讨,科学吗?合理吗?只有极少数语音学家能将历史、人群、语音统一起来考察,得出有语音活化石的结论,这才是可取的!
如此说来你并不了解切韵,也不清楚读书音或曰官话的地位与性质。须知,历史上的雅言也好,正音也罢,无论基于哪一地或几地方言,也无论以哪地语音为主为正,一经厘定,只要官方认可,便是内部一致的,即在读书人阶层和官场内可以通行全国的。就唐宋时候的正音而言,起码当时优秀的读书人都会读,而你们却读不出,我们也读不出,全国人民同样读不出,时下最优秀的读书人也读不出。你们号称的平水音作品亦然。这才是我们争论的焦点。遗憾的是,你们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总是习惯于王顾左右而言他。
你要我用赣方言和湘方言注明《静夜思》,确实有困难,一是入声无法表示,我用特殊符号,没有入声体验的人们无法读出来,再就是有些韵母,汉语拼音方案中是没有的,有些发音,普通话也是没有的,我先用我的母语赣方言(古代称为吴音)做个粗略的表示试试看你是否可以理解:
qin ya si
cong q(无) min nve gong,
ni shi ti shang song,
ju tiao wang min nve,
di tiao si gu xiong.
我前帖已经说得很明确:
既然学堂先生如此博学,连湘方言、赣方言都不在话下,那还是请你先示范一下中古读书音吧。
OK,就是李白的那首《静夜思》,按学堂先生心目中的中古平水韵读法,用注音符号标出即可。
呵呵,用你学堂窝人先生心目中的平水韵读法,给李白的《静夜思》注音,难道还不够明确吗?
可你又刻意刻意回避平水韵,刻意回避唐宋正音,居然一下子扯到赣方言——古代吴音上去了~
不过这个注法倒不错,尽管未得尽解,然大体可以理解,若加个小注就更好了。学堂先生辛苦了!
好吧,那就有劳尊驾,按着这样的模式(可再适当优化,比如加个小注)注明静夜思的平水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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