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需要诗歌,人民需要诗歌 习近平主席2014年9月9上午在北师大说“我很不赞成把古代经典诗词和散文从课本中去掉,‘去中国化’是很悲哀的。应该把这些经典嵌在学生脑子里,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基因。”诗,是中国文学出现最早的文学体裁,中国素有“诗国”之美称。在中华这片古老的国土上,几千年来一直都闪烁着诗的神韵、飘荡着诗的芬芳。诗,是中华文明的灵魂,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它千回百转流光溢彩,它穿越时空滋养了中华民族文化,并让世界为之震撼。 古诗词对中国政治、文化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尚书尧典》中的诗乐结合的理论,到后来的《诗经》、《乐记》都被尊为经典。隋唐以来朝廷以诗赋取士,因此古诗的地位更加显赫。中国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在他的《诗品序》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行诸舞咏。照烛三才,晖丽万有,灵祇待之以致飨,幽微藉之以昭告,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古典诗词集汉语文字声情意象之美,精练、微妙,具有无与伦比的艺术魅力。古诗词的美学理念,渗透到中华民族文化的各个方面,诗词成了构建民族气派、传统风格的重要“基因”。在中国古代,吟咏诗词成了中国人文化生活的首选,上从帝王将相、宫妃名媛、才子佳人、乐工歌妓、方外僧道、贩夫走卒,农夫渔父,写诗吟诗蔚然成风,留下了许多家喻户晓、妇幼皆知的佳句名篇。在音乐、绘画、戏剧等其他艺术上,甚至医药典籍等方面都深受诗歌影响,处处诗意洋溢。诗词是中国人的情结,是中华璀璨文化的名片,它早已蜚声世界,很多名人都高度评价过中国的古诗词,如十八世纪法国的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在读到康熙皇帝1693年为宣武门教堂作的对联:“无始无终,先作心身真主宰;宣仁宣义,聿昭开济大权衡。”他极为钦佩,认为是对上帝与人生最好的觉解。上世纪美国大诗人庞德最佩服中国古诗。他认为:“中国诗人把诗质呈现便很满足”,他欣赏汉诗的“意象叠加”与“错乱语法”并用来突出意象的视觉性,与空间的对位关系,从而开创了“意象诗派”。 日本汉学家神田喜一则说:中国诗歌不仅数量最多,而且质量也是世界上最高的…… 中国文化是诗性文化,其文化的基因就是《诗经》,其唐诗是中国诗文化的顶峰。翻开《诗经》这部古经典,迎面而来的是远古的清香:“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优美自然的原生态之声。唐诗人王勃以博大的胸襟,恢弘的气度放声高唱:“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抒发中华泱泱大国之豪情;陈子昂傲立幽州台上高唱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声声愤懑的长啸,像从历史的深处迸出;诗仙李白,他以时代的强音,唱出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诗佛王维吟出了:“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人生哲理;诗圣杜甫以忧国忧民的呐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把盛唐精神推上了最高峰。 中华诗词有着肥沃的土壤,蕴藏着民族精神和丰厚的文化底蕴。诗词刻写历史,是刀刀见血;鞭笞黑暗,字字带泪;思索人生,句句入理;憧憬光明,声声不倦。“长河落日”,“孤蓬扁舟”它“塞外鼓角”,“涧边幽草”,都折射出中国文学史上的辉煌。中华诗词是中华的瑰宝,是国粹,它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它能陶冶世人的性灵、塑造民族的性格、净化社会的风气。它用简炼的语言能表达丰富的含意,正是内涵深刻,意存高远。我们应当学习古经典诗词,保护和传承中华古诗词。我国的古典诗词是很好的美德库。时代需要诗歌,人民需要诗歌。我们一定要将中华诗词在中国大地上发扬光大,让它历久不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