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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
古玩收藏~文
疾风追着寒冬的雪花狂奔。
晚饭后，老何习惯的摸着口袋，瘪成一团纸的香烟空壳不知被摸了多少次。老何用巴结的眼神看着老伴，回头看看自家小卖部货架上的香烟，只是坐着没动，不敢去拿。
老太太的眼神是冷的，比外边的风雪还冷，也是鄙视的。货架上本来就没有多少物品，老太太把香烟收拾到纸箱里，抱着进入里面房间。“咣当”……
门又开了，“再想抽烟，今年冬季都不许进房间睡，门市里小床你准备睡到死吧！”
随着再一次“咣当”声，从里面房间里扇过一阵温暖的气流。老何合衣躺下，看着天花板，听着室外的风声，嘀嗒嘀嗒的时钟是个好伴侣……
后半夜的叫门声：“何老头，开门，买东西！”
“不卖！别处买去！”
“开门，我抽烟，没打火机了，买打火机！”
老何一骨碌爬起来，风雪随着进来的老姬头冲进屋子，冷的味道弥漫着小买部。
“打火机给你，你香烟呢？”老何小声问老姬头。
“没香烟，这段时间老伴儿看的紧，让戒烟，趁着这会儿来买香烟和打火机。”
“香烟卖光了！别打扰我睡觉！出去！把门带上！老东西！”老何说着钻进了被窝！
“哎呀，何老头，怎么睡这里啦，被老伴儿从里屋给赶出来还是怎么回事？借给我几根烟抽。我存的半瓶子酒呢，起来喝酒吧！没事躺着发什么呆！”
“抽屁香烟，我也没有，香烟被老伴儿放到里间屋里！这几天老伴也让我戒烟呢，前天抽了一根，被发现了，就罚睡这里！”老何说着从床上又爬起来，小桌子，矮板凳两个人坐下来。
半瓶子酒，几根火腿肠，话题依旧是如果能抽一口比这么干喝酒不知要好多少倍。时钟慢摇着……
里面房间的门开了，老太太白愣着两个人，“来里面喝吧，抽烟没门儿！”里面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两个刚炒的热菜……
嫂子嫂子的叫声不知从老姬口中传出多少。总算给了一根香烟。
两个人，一根烟，谁抽，怎么抽？
一人一口，最后还是不公平，从抽第一口开始，两个人开始计较，一直到天亮，吵架吵得连小时候一起偷瓜，让着谁先跑，谁被抓住都翻了出来。老太太低头聊着手机理都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
大路上传来早起的人们晨练的脚步声，“老姬头，你家老伴儿在路上等我，出来一起锻炼。”老太太晃了晃手机示意老孙太太呼叫她。
“不去，不去！一夜没睡，不锻炼！”两个老头一致的回答
老太太瞄一眼两个人，提起一只鸟笼出来家门。
“快点，快点，出来把门关上，不能让她把鸟笼挂那边树上，上次我懒得晨练，她整治我，把我鸟笼挂那边树上，差点被老孙头给换走，就老孙头养那破鸟……”老何没等说完，用杆子挑着另一只鸟笼跑出小卖部，老姬紧跟着……
天空朝霞恩赐着清新，鸟笼里的百灵鸣叫着喜悦。
老孙的两只小鸟儿欢快的在笼子里跳跃，老姬嘲讽地玩笑着：“老孙头你啥破鸟呀，吃的跟你那样，五大三粗的样子，你儿子儿媳把你喂养的一身膘……”
老孙骑马蹲档式摆开，“老何头，老姬头一起放马过来，我就用这身膘，摔跤让着你们一起上！”
两个老头一起围了过去，老孙头赶紧往后跑了几步，“把你们摔倒怕你们俩个人难堪，你们老伴儿都看着！抽烟，抽烟！”老孙拿出香烟示好，准备递给老何，老姬。
“看你那怂样，还没摔就撤退，老孙头，就这胆量找不到后老伴儿……”两位老太太讥笑着老孙。
老何，老姬伸手准备接下老孙头的香烟，听到身后犀利的干咳声音，回头看着自己家的老伴儿，再看看老孙头手中的香烟。蜷缩回手后小声的嘀咕着，“早戒烟了……”
两个老头 悻悻的耷拉着脑袋，笼中的小鸟再次悦耳的鸣叫，似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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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3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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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3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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