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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王泽生 于 2014-10-9 07:09 编辑
日记:秋雨潇潇
(2014-10-9早6点半-7点)
10月9日早六点,下雨了,传来了雷声。呜呜呼呼的雨声,深秋的雨水好浓烈,好苍郁。
最近,我熬夜又加剧了,尽管写的啰嗦,可我还一如既往,我太酷爱写字了。早已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紫华告诉我啰嗦好了也行。我说就像写打油诗,也能打出好油来。
窗外,雨水像开了锅,咕嘟嘟,开心的咕嘟嘟着。又像选种器,在持续不断的选豆种,呜——哗啦啦——声音散开,匍匐出老远。
雨,越下越停不下来,但越下也越大不起来。呼兰河的雨水丰茂了一大夏天,这时节,好似煞车,一脚踩到底了,但油箱干涸了。油门怎么也加不上来!
这几年,这十几年,不准确地说,我写字始于网络。此前,写了一些论文也七裂八瓣的,不成体,稿纸足有二尺高,随我搬进楼四五年,尘封在那。
今年春,我库藏的书,被我折腾出来。原来,夹在小耳屋,大铁床北侧,那窄小的一隅了。弄出来,想登记造册,统计一份收藏单,可病况迟迟贻误,又忙于写随笔,一拖再拖。它们只得客人一样,待在大厅里,听风听雨。
我呢,一夏天,睡那硬板床,什么也不铺,只有一片纸壳。未曾想,驼了的背愣是给摆平了。二弟来时,夸我不罗锅了。这一夏天,旧作整理,始终没能开启。
熬夜成了积习,却不能自控,这正是我软肋。自从搬进小城,我创作进入一个新时期,风一场雨一场的。经历了波折,一直往前写,始终未能停下来,也不敢停。自己写了多少篇,多大的量,多大的质量,连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一篇,哪怕半字,未见报端,未刊印成册,未沾染一分铜臭。这几年,消耗了我最茁壮的年华,消耗了我最旺盛的精力,荒芜了很多,依旧默默无闻。我始终扪心在问,这样疯狂,值得么,是不是傻!
早6点半了,闪电划过去,秋雨霏霏。天色阴晦,街上,学生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撑着伞上学去。他们风雨不误,秋风比他们的校服还宽大。我感慨这些孩子。
这两天,一股鬼使神差的力量,推着我,开始梳理旧作。才两天,就整理出rtf文件存盘的,有20兆的文字。当然是宋体,小10号字的。这个数量,已经相当了不得了,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秋雨如潮,寒气如潮。旧作整理,比写新帖子还难,我惊异自己。等待我的还有四千个文档,大小不一,那是我若干年的心血。
咳!我那些平凡的,啰嗦的,如我一样,乞丐一样的文字。
今天阴云不散,散了将是一场大降温。
(注:2012年初-2014年10月间,我写了30多个兆的,粗略统计有四百多万字,这是已经存盘的,就是整理出来的。因为这几年写作,是边写边整理。这次大清洗,主要是整理2011年底以前的,直到2007年初的,重点是2010、2011年间的,那是丰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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