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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三羊 于 2016-9-15 07:11 编辑
王力《汉语诗律学》声律理论的错误根源
王力的长篇巨著《汉语诗律学》,出自于王力教授的课堂讲义。《汉语诗律学》,其主要内容是诗词曲的韵律、句式与语法。真正牵涉近体诗声律理论的总计62页,不足911总页数的7%。单从近体诗声律理论来说,不及王力晚年224页的《诗词格律概要》,近体诗声律理论57页,为总页数的25%。
《汉语诗律学》,基本没有王力知己的东西。所谓王力近体诗声律理论,无非是大清王朝赵执信、仇兆鳌、董文焕的三位冷拼盘。王力的最大功绩,是【大拗句、小拗句、特拗句】酿名,以及【大拗必救、小拗可救可不救】理论。
大清王朝的声律理论,无非就是所谓的拗救理论。在拗救理论中,以赵执信的《声调谱》最为闻名。
善谈拗救的好事者,美名其曰:【拗】,是【病】;【救】,是【药】。意思就是,有病吃药病自除。依据五言律句平平——仄平仄来说,赵秋谷的原始版是【四拗三救】,王了一的修正版【三拗四救】。这个说法不一,暂且不论。关键的问题在于,李四生病张三吃药,张三生病李四吃药,是严重违反逻辑情理的。也即,有病的纵然吃不上药,无病的反倒吃上了药。
纵观唐朝的科举试律诗和宫廷应制诗,四类24同声句:〇平〇平仄、〇仄〇仄仄、〇平〇平平、〇仄〇仄平。拗救理论,对于【〇平〇平仄】和【〇仄〇仄仄】两句式,是既有病名,也有救法。对于【〇平〇平平】和【〇仄〇仄平】两句式,是既无病名,也无救法。
通过以上分析,拗救理论原本就是颠三倒四、不三不四的理论。退一步讲,拗救理论即便成立,其体系也是不明不白的半拉子。因为,拗救理论只能凑合【〇平〇平〇】和【〇仄〇仄仄】,而不能正面无名无姓的【〇平〇平平】和【〇仄〇仄平】!
王力大师没有错,王力大师《汉语诗律学》的近体诗声律错了。错就错在:引经据典,典为非典;错就错在:引经据典,经是歪经。
赵执信的《声调谱》,探索唐诗声律的错误因缘,当是【四个不照面】:
一是,不照面唐朝声律论病说;
二是,不照面皇家科举试律诗;
三是,不照面宫廷文化应制诗。
四是,不照面声律继承发展史。
从永明沈约的四声二五法,到大明真空的平仄二四法,删繁就简、循序渐进,是声律的继承发展史。所谓【平仄二四法】,也即,明代真空《贯珠集》【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声律理论。
从永明到大明,纵观千年声律史。单从律句来说,无非就是两大演变:一是调声材料的分类,四声;二是调声用字的定位。调声材料的分类,由繁琐的四声平上去入,简便为二元平仄;调声用字的定位,由低级的二五法,演变成高级的二四法。所谓四声二五法高级,是基于行之有效的封杀四连声。如果说,永明是初级阶段,大明是高级阶段。那么,唐朝就是过渡阶段。
过渡阶段的唐朝,可以说四声与平仄是分别使用的。调声材料的分类,出句与对句的第二字,是平仄对立,前联与后联的第二字,是平仄对立。单句的调声材料分类,和调声用字的定位没变,依旧是四声二五法。虽说没变也有变。永明的律句理论,二五同平同上同去同入都是病。变之所在唐朝的律句理论,就是元兢《诗髓脑》的【二五同平不为病】。
在声律的过渡阶段中,唐朝元兢《诗髓脑》的换头术,二五同平不为病,首句连韵不为病。是沈约声律理论的继承与发展。
赵执信《声调谱》声律理论的错误,就是【错把真空当元兢】。秋谷错了,王力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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