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化谷金青 于 2016-2-16 17:10 编辑
毛主席当年说过:“没能理论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愚蠢的军队是打不赢胜仗的。”(?)同样,没有理论的诗词写作者也是愚蠢或近于愚蠢的写作者,单凭经验是不能真正创作的。 先生提出的“非线性论”(相对的当然是“线性论”,又,先生对于自己提出的“论”首先应明确定义,明其内涵、说其外延。)似新其实并不新,本人早在十多年前的高考备战作文教学中就始终坚持导引“定向思维”“线性思维”“发散思维”“辐射思维”“模糊思维”和它们的“反向”即“非”,倡导“求异”“创新”……当今诗词理论大家田子馥教授著有《中国诗学思维》,列述了10种思维,其实还可列出很多种。先生的这“线性”也可说是一种“思维”。 对于先生的所论我很感兴趣,已下载待细读,现在还不能简单地表赞或质疑。不过,我感到先生的所说“空了点”,此类文章最好结合当今诗词创作实践,总结其合于“非线性”和溺于“线性”的得失。诗词界少的不是大块理论而是扎扎实实地具体答疑、解惑、点评、评说、导引。否则,于当今迷于诗词的芸芸众人未必有什么好处。当今的诗词大家、中华诗词终身荣誉奖获得者刘征先生有句名言:“我不大理会各种议论,高兴就写,娱情适性而已。”这也是本人及大多数写诗填词者的“理念”,也是刘老先生诗词大有成就的原因之一。而那些一味严循某种宏论“遵命写作”“紧急表态”或“刻意出新”的文字与诗词本身相去甚远,至多只算是平仄顺口溜。 先生的大论有待细研,但至少这几段文字本人已多有考虑或认同:
社会的进步总被各种各样的不确定因素与风险所包围,所环绕,其广泛性与深层次的矛盾,绝不是想象的那种一帆风顺。
单调的线性的抽象,只能使现实世界简单化,表现不了迂回曲折的艰难历程,因而,了解一点浑沌和分形的科学知识,可能会对我们提高诗词的艺术创造与现代性的表现力都有所裨益。
如何反应时代的节拍与曲折、迂回、深厚、宽广的音域可能是一个需要解决的时代性问题。
文艺理论,包括文论、诗论、画论等等,应当借鉴系统科学、非线性科学研究的成果,深刻认识并反映文学体术的系统美、不规则美、复杂性美以及动态美、模糊美等。
我们需要认真地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研究这种不确定性、风险与威胁产生的复杂机理、条件与特征,深化我们艺术表现力的内涵,深刻表现文学艺术现实生活的迂回、曲折与复杂性,以及核心引力的内在规律。(这段话似乎应寄望于社会学者、党政官员)
2016年2月16日于化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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