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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20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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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
作者:杨永超
一 尖沙咀鐘樓
尖沙咀鐘樓,既已站成一處人文風景,就不會在香港人的心中凋零。
當年作為廣九鐵路終點的尖沙咀,為了給旅客 報時,崛起了這座鐘樓。旅客一下車,鐘樓就撲入心眸。無形中鐘樓成了香港的標誌。
這些年來,香港的繁華大口大口吞噬著蠻僻,古老的鐘樓,依然風情千種,依然雄姿英發,依然屹立著讓人矚目的風韻。
灣仔香港會展中心新翼,還是中環廣場的尖塔,成了香港的新標誌嗎?
在我心中,鐘樓是一首豪放揉婉約的詞章,上闕是史海鈎沉,下闕是衷誠憧憬。鐘樓堅信,未來的遠方,絶不是荒寂的沙漠,而是蔥蘢的綠洲。
香港人的殷殷祝福,足可以喚醒鐘樓的悠悠編年。
鐘樓願意赤裸著靈魂,赤裸成一塊寶玉。這種企盼,是美好的心態,是理想的追尋。這是一種坦誠相見的大氣。
鐘樓給了我想象的翅膀,我一任思緒在遼闊的時空翩翩飛翔。我對鐘樓直言,人或物總會懷著憂世的傷感,兼或脫穎的喜悅,只要曾經有益於世,就不會失卻良知。
鐘樓懷揣著的春色,染綠了香港一串串歷史的腳印,染俏了人們一朵朵會心的微笑。
我深諳,鐘樓對香港標誌式的建築,望能力求意象創新的匠心,都有獨到之處。
二僧面猴
在香港動植物公園,僧面猴使我眸光一亮,點燃了翩翩思緒。
這是野牲與禪意的揉合嗎?這是悟空與沙僧合一的投胎轉世嗎?這是人類在靈長動物身上留下的烙印或胎記嗎?
是誰用萬能萬靈的妙手,捏塑了大千生物界無奇不有的奇跡?
鐵籠的囚居,削弱着僧面猴的敏捷;逰人的紛繁,剁碎着僧面猴的謹惕;食物的現成,蠶食着僧面猴的勤快。
時移境遷,生活環境和生存條件的變化,慢慢改變着僧面猴的秉性。這猶如僧面猴生命裡的雷聲,使其沐浴着變化的風雨。
苛政猛於虎之說,並沒有貶低虎之猛,而猛虎可以馴訓成馬戲團的名演員,僧面猴也並非此路不通。
鐵籠裡的僧面猴,也有某些妙趣橫生的戲扮。僧面猴的每一舉臂投足像花蕊,在展現的過程中,一瓣一瓣地抒情,灼熱着遊人的目光。
前行於時光隧道,自有歷史與現實的對話,自有野性與人性的靠近。這是僧面猴給我的一枚啓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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