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吹树吟 于 2013-7-18 16:34 编辑
一天夜晚,当我“徜徉”到了白小天的《突然很想写一首诗》面前时,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心里涌起一个最简洁的单词,那就是:Yes!
是的,没有安排,没有预兆也没有来由,有时就是突然很想写一首诗。
《突然很想写一首诗》 外面的树叶都大了绿了 外面的随风飘摇的荒草 是去年盎然过的草的尸体 冬天没有把它们吞噬殆尽 我走出去的时候阳光很烈 炙烤着我长满碎发的头皮 突然很想写一首诗 像细雨一样凉爽 并冷却我躁动不安的心
在一个阳光炙烈的午后,那些树呀,草呀经历过寒冬洗礼,一些“大了绿了”,一些则荒芜了;“我”有着灼人的温度,发烫的头皮,更有一颗思雨的“躁动不安的心”,渴望着写一首诗来冷却、浇灌心灵。
这也许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段工作后,午间休息晒着太阳时的一个小小的触思。
这里没有矫饰的忧愁,也没有辗转反侧的思考,像是信手拈来的小东西,只是“看到”、“感到”,而触到了敏感的心思。语境虽简意却赅,诗歌中潜伏的价值有生活中像被撕开的心境的揭示。一个有着文学爱好的率真的人,身在尘市,受着大自然的阴雨晴雪,圆缺离合自然而然地产生的一个触动,一个冲动,一个激情。
诗歌究竟怎么样出来?除了太多的理由外,我无容置疑地固执地以为:前提当然有一个触动,一次冲动,一场激情。实际上,当撞击的那一刹那,一些“句子”已噙在口里了。
七月大雨天,我在舞场学狐步舞。萨克斯正演奏着年轻时最爱的《西波涅》:“西波涅,树林日日夜夜都在悄悄地谈着你;西波涅,没有你的爱我会死去…..”令我蓦然想起了遥远和苦涩的青春,不禁身不由己。老师不耐烦地纠正着动作要求“型到心到”, 而我“灵魂在乐曲中流浪,型到,心却不知在哪里”。见《七月的舞鞋》
九月初,白天看了曾喆的报道,晚上抱着小白狗在一山坡上,凝望着天边似笑非哭的月亮,突然悲从中来,一些话非吐出不可——《9 11的月亮》
鄙人生日,虽然享用了朋友几千元的盛宴,可一位挚友的祝福却一字不来纠结郁闷在心。买菜时哪里传来周华健“爱一个人好难”的隐约歌声,是呀!“一个字,那么难!”甫到家,把排骨丢到厨房不管它臭与不臭,坐到电脑前,一口气写了——《那一天,你不来》。 《悼念父亲》,好多朋友的评论留言动了真情,听到他们感性真诚的话语,仿佛看到了他们的婆娑泪眼,让我心里热腾潸然泪下,“魂魄里蛰伏多年的感恩,化成行行深情泼染的文字”——《致与鸣》
呵呵,这样的例子,还有好多好多呢。权且当作回顾罢。一段久违的乐曲抑或几段感人至深的文字,都会那样深深撞击你的心,让你生疼生疼,让你不能自已。 这时,是的,很想写一首诗来冷却自己。 徐志摩曾说过诗歌是“与生命的本体同绵延”,“与天外的群星相感召”,我以为然,我亦笃信!
在下才疏学浅,鄙认为纵有万千条理由,但能叩动人心,引发共鸣才是诗歌(作品)最主要的精髓。
当然每个读者的瞳孔中,会反映着各种不同的底板。
当然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有它的多解性,设若“世界末日预言”有多个版本;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理解并释然。
无论怎样,有时,真的很想写一首诗。 |